“刚打算回，你先给我打电话了。”晏时秋坐起来，“你特地打这个电话过来，是让我不要回应？”

“当然不是，你肯定要回应，我是担心你随便回。”

“放心，不会。”

“你知道就行，”方余华又出声感慨，“季昀年的粉丝真的厉害。”

“他们道歉的这么快，还自己出钱送上热搜，根本没给营销号和媒体报道的时间，就是有人想借他们趁机抹黑季昀年，都黑不了。”

晏时秋听完，拿过床头柜上的平板，点进微博，果然看见季昀年大粉道歉的话题上了热搜。

“大粉有领导力，也足够理智，知错立刻改，会主动道歉，是挺厉害。”他肯定说。

顿了下，他又说：“而且今晚这批人，不光是季昀年的粉丝，还有刻意下场的水军，中间疯狂尬黑的，是他们。”

“对，我查过，只是追溯不到源头。”方余华问，“你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我最近超级乖，但我知道是谁。”

这批水军是谁雇的，晏时秋心里有数，无非是叶裴远对他的防爆手段，因为一旦他火起来，话语权和存在感上来，叶裴远真想处理他就不方便了。

不过叶裴远并不知道他换了芯子，只把他当原主对待，以为他在节目里的表现肯定会被嘲的一无是处，所以雇的这批水军不够精明，不懂应变全程尬黑，反而给他虐出一波怜爱路人粉。

就，也挺好笑。

叶裴远估计要气死。

哦，气死挺好的。

“谁？”方余华问。

“叶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