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最近一宿舍也不知道啥时候兴起买毛线织围巾了,可也没小芳这么夸张的。
大红的腈纶毛线,鲜亮夺目。黑色的羊绒毛线,柔软细滑,这数量看着可真不少。
“之前不知道省城冬天那么冷,去年也没来得及打件毛衣毛裤,只穿棉袄空空荡荡的,感觉出门透风一点也不保暖。”林芳头也不抬的回
了一句,继续专心致志的缠着毛线。
这时候就这点不好,很多东西还要手工,去买成品样式不说,货少价格还贵。
再加上去年也是钱不多,毛线也贵的原因,花林小弟的津贴买这些又不太好,就忍着了。
今年咋也不能那么冻着了。
“小芳,你还有红糖吗?” 赵文梅端着搪瓷杯有气无力的瘫在下铺郭霞床上喊人。
大周末的,赵文梅碰上生理期第一天,疼的死去活来,连中午饭都没去食堂吃。
“我的没了,江湖救急借我半包呗!回头买了还你!” 赵文梅瘫在床上,可怜巴巴的向林芳求助。
真心撑不住了,每次赶上生理期都痛不欲生,偏偏自己的忘买了,郭霞的也就一点点底了,好不容易等林芳从农大回来,总算是看到救星了。
“在我柜子里,你直接去拿吧。” 林芳膝盖蹬着毛线,手里缠着线球,不好起身。
这个时候红糖是稀罕物,一般大家都不向别人轻易张口的。不过宿舍赵文梅别看年纪最小,人情往来这块一向敞亮。
“你钥匙呢?”
“不用,你侧面推下就成,我柜鼻坏了,还不知道找谁来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