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看着乖乖巧巧哄着自己的孩子,眼眶又红了,她心底难受啊。
林芳这会儿越是懂事,她心底越觉得难过,师娘忍不住抹眼泪。
“没事,都过去了。” 林芳抚着人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咱吃饭吧,再不吃都快中午了。”
赵老师在旁边叹气,“是我没教好他们。”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青云,青云,可惜了这名字,赵老师闭着眼掩着眼底的悲痛,语气坚定道,“往后再碰着他们,不用顾忌我和你师娘的面子,该咋办咋办。”
老两口都以为今天林芳是因着老两口的缘由才故意放走赵青云他们的。
气氛有些凝重,林芳皱眉一直这么着也不是个事,索性张口先岔开话题,插科打诨,彩衣娱亲,总算哄的人坐下开始吃饭。
就在林芳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人算不如天算,下午,这几年都没怎么生病的身体突然病了。
发烧,呕吐,昏昏沉沉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病来如山倒,一向不怎么生病的人高烧不退,额头滚烫,吃的药连着水吐个干干净净,唬的师娘俩人急的团团转。
师娘老师这边为林芳着急,首都,也有人为自家孩子也着急。
扔了手里话筒,杨母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们家楼上楼下电话除了杨父书房,其余都是一个号码,楼上的人打电话,楼下的话筒拿起来是能听得见的。
这会儿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杨家,楼下卧室里却赫然带着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