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漓手臂探过来,碰一碰林若韵的手,转头呵斥佣人:“看到林小姐来,怎么不把披肩拿出来?”

女佣唯唯诺诺地往屋里跑:“对,对不起,大小姐,我马上去拿。”

林若韵对秦叶漓刻意在佣人面前抬高她的行为很反感,这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依附她生存的附属品。

她叫住女佣:“娥姐,不用去拿了,我一直在车里,不冷。”

“可你手好冷。”秦叶漓脱下小西装外套,围在林若韵肩头。

林若韵在她的手伸过来时就侧身退开,自顾自往屋里走。

秦叶漓在林若韵面前,仿佛已经习惯性放低姿态,她也没气恼,把外套兜在手臂上,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女佣推开正厅厚重的楠木大门,一股浑浊的烟味混着热风扑面而来,正厅二楼传来麻将牌碰撞的声音,一叠声夸张尖锐的笑声从楼上传来。

秦叶漓不悦地蹙起眉尖,张嫂端着果盘子自一侧走出来,看见秦叶漓进门,脸唰一下发白。

“大……大小姐,您回来啦?”

秦公馆是秦叶漓母亲在世时亲手设计的宅邸,她很宝贝这里的一草一木,

能在这里伺候的也都是母亲娘家陪嫁过来的老佣人,外人根本没机会进来。

当初林若韵的母亲梁秋和秦放同居时,都只能被安置在外面的别墅里。

要不是林若韵的关系,梁秋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进秦公馆大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