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当场丧命，但所有的挣扎也都徒劳，只不过是延迟死亡的时间罢了。

怎么可能呢，她不就是个傻子而已吗？

……

Alpha浓烈的信息素很快扩散到一楼，纪婉警觉性最高，闻到空气中冷冽的香雪兰香味，箭一般冲向二楼。

楼梯拐角处，关颖寒抱着林若韵露出一个侧影，地狱修罗般叫人不敢直视。

纪婉迎上去，来回看看，惊得后背激起一层冷汗：“这……出什么事？关颖寒盯着她，双眼结满寒霜：“你去哪了？”

夹着冰块的四个字，差点把纪婉送到北极去。

当初关颖寒同意纪婉留在身边，就是让她保护林若韵，可她却让若韵差点出事，纪婉既惶恐又自责，战战兢兢地答话：“我……我……”

林若韵费力地拽拽关颖寒的衣袖：“你……别怪小婉……是我……我让她去拿道具……”

若韵说话时喘得很急，纪婉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仔细一看她的脸色，惨白到近乎没有一点血色，纪婉心里更加不安：“若韵姐……你没事吧……”

林若韵摇摇头，费力地挤出一个笑来安抚纪婉，但她手腕处，被攥出的淤痕颜色渐深，触目惊心。

纪婉自责地无以复加：“若韵姐……对不起……我应该跟在你身边的。”

关颖寒脸上仍旧冻住冰，没让若韵再理纪婉，将她拥得更紧些：“姐姐……别怕，等一下奶糖就来帮你……”

林若韵急促地呼吸着，可再怎么用力吸气仍然像缺氧一样，大脑一阵阵晕眩，宛如一条离开水的鱼。

刚分化时，若韵也有类似的感受，但那时候症状没有这样严重，而且分化几天后，症状就慢慢消失也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