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没能成功放倒谢狗子,谢狗子现在就要来放倒她了。
谢明途刚洗了澡,闻着有一股好闻的皂角香,呼吸间却还带着一股微醺的酒气,陪爷爷喝了大半天,眼眸却亮的厉害,没有半点醉酒的迹象。
苏晓蔓被他那双眼睛看得胆战心惊,就像是一只狼在捕猎时,略带玩味地看着那即将到手的猎物,他一点也不心急——
才怪。
先是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就是隐隐约约、忽高忽低的呜咽声。
……
夜里只有谢明途一个人出来吃饭,姜奶奶把他叫到身边来,好一阵批评,“你看看你这孩子……”
“你要体贴媳妇儿,毛里毛躁的……”
姜爷爷在旁边摇了摇头,“小别胜新婚。”
挨了一通训的谢明途端着饭菜进屋,苏晓蔓吃了几口,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晓蔓倒是醒的很早,她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场疲惫后舒舒服服地睡了这么久,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也算是久旱逢甘霖。
谢明途十分殷勤地守在她身边,苏晓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这家伙,她抬腿从薄被下伸出来,一脚踢向这个臭狗子,谁知刚用力,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牵扯到了某些地方。
谢明途笑着抓住她的脚踝,低头在她脚背上亲了一口,“蔓蔓,你想打哪里出气?我帮你。”
苏晓蔓只想锤爆他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