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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叶,东南方向恐怕有古怪。”

随着众人视线齐齐看来,佛像的眼珠子开始转动,染红胭脂血,悲天悯人的佛口往裂口扯,勾起诡异弧度。

紧接着,左边的佛像眼睛流血,右边嘴角流血,唯独中间那尊佛像的笑已经裂开到耳根。

巨大的威压笼罩得令人喘不过气来,修为低的古越早已承受不住弯了膝盖跪下,唇角溢血,眼前阵阵发黑。

佛像流血,被视为不祥之兆的瞬间,阴冷入骨髓的声音正一字不落传到他们耳边。

“本皇当是谁呢,感情是几只不入流的小老鼠,你们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这可怪不得本皇了。”

既已被察觉到存在,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随着男人一角翩跹白衣现世,压迫在他们身上的威压骤然烟消云散。

“你是?”袖口擦去鼻血的古越看着这张漂亮得几乎妖冶的脸,似曾何处相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唯独脑袋涨得生疼。

拳头攥得青筋直冒的殷九里咬牙切齿地喊出:“叛徒白笙的男人。”

闻瑜听到他们称呼他为白白的男人,眼梢可见泛起一抹笑,手指状若无意抚摸着被他放在兜里,现在正气得用小尖牙咬他的白笙:“既然知道,还不将你们的命留下。”

指尖抚唇,眉眼一弯笑得宽宏大量:“本皇也不是那种大女/干大恶之辈,这心情一好,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留给全尸。”

“本尊的命向来是由本尊做主,还容不得其他人放肆。”厉声急喝的阙五音见他出现在这里,说明沙漠之心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至于他要那颗沙漠之心做什么,想必为的是复活白笙。

溢出哂笑,眸底寒流凝霜的闻瑜不欲和他们废话,手心寒冰凝针,挥如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