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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落局的许烬看着垂睫端坐在他面前的女人,恍惚间以为真的是师叔,捏着黑子的手指不自觉用力。

白笙见他目露痴迷地盯着她,抬眸间带着少女娇嗔:“下棋要专心,难不成师侄连这点浅而易懂的道理都忘记了。”

或许是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像极了她,许烬身子前倾,伸手抚摸上这张令他求而不得的脸,呢喃苦涩:“师叔可喜欢师侄。”

“若师叔不喜欢师侄,又怎会应了师侄之约。”女人非但不躲,还将脸凑近过去。

“那我和他相比,师叔更喜欢谁。”要是他好,为何不选他。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哪里比得上师侄在师叔心里半分重要,还是说,师侄连我们多年的情谊都不信。”

“我要是真有那么好,师叔之前为何同我说那番话,难不成男人的贞洁就不重要了吗。”这件就像是无法消灭的心魔反反复复折磨着他。

他想要去质问她,又苦于没有勇气,只能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

“怎么会,师叔之前那样说,不过是不想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暴露太多,要不然师叔担心师侄届时空欢喜一场怎么办,难不成师侄不相信师叔对你的情意吗,还是说师侄不相信你连那么一个男人都比不上。”

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是那么地水到渠成,又带着他压抑的阴暗面。

好像只有在梦里,他才敢对那人吐露出对她的畸形爱意,偏执占有欲。

黄粱一梦有多美好,醒来后就有多残忍。

小紫银百叶炉内香烟燃尽,拂窗清风涌入内,卷起帷幄边边,吹散满室石楠。

面带酡红的男人从打坐中转醒,脸上没有所谓的餍足,反倒是空虚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