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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传来的瞬间,关颖寒强烈怀疑自己是个,只要被若韵触碰,哪怕是虐待,她都会全身酥麻,灵魂战栗,快乐得能飞上天。

她佯装吃痛,委屈地看着林若韵:“你是姐姐……”

“不对!”林若韵贴近她的后颈,闭上眼,一字一顿很认真很慎重地教她:“奶糖……你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

“老婆?”

关颖寒故作茫然地眨眨眼,在林若韵鼓励的目光下,低低地念出这个崭新的称呼。

“老婆……老婆……”关颖寒自言自语般重复地念了两遍,念着念着就上瘾,被老婆这个词甜到不行,嫩红色的唇瓣弯起好看的弧度。

她学着林若韵的样子,用嘴唇碰一碰若韵的唇瓣,然后拖长尾音,缠缠绵绵地唤她:“老婆……姐姐是我的老婆。”

上头,太上头了!

关颖寒的声线音质极好,干净清冽,像簌簌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涤尽烟尘。

当她唤老婆这个称呼的时候,声线里多了平日不常见的哑,勾得人全身发酥。

林若韵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两大杯红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伏在关颖寒肩头,隔着隔离贴,唇舌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已经微微肿起的腺体:“奶糖……化妆师姐姐不是说,没有老婆的alha才要戴隔离贴?”

关颖寒的腺体在她的逗弄下,隔离贴渐渐氤湿,林若韵轻轻一揭就揭掉隔离贴。

“奶糖,你现在有老婆了,以后就不要再戴隔离贴,知道吗?”

关颖寒低叹一声,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腺体没有隔离贴的遮掩,就这样大喇喇暴露在她鼻尖。

林若韵一边享受着奶糖不经意泄出的香雪兰香味,一边对她上下其手,好让她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奶糖这小傻子,纯得跟张白纸似的,昨晚只是跟她做了临时标记,连怎么跟oga进行完全标记都不会,所有的动作也都是依样画葫芦从她那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