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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让此时穿着的正是从闻家带来的那件白色睡衣,让贺十申遐想无限的那一套丝绸睡衣。

柔滑的布料好似肤肉拨撩,撮合着衣下的迷人。

那朵梅花依旧刺在那里,贺十申爱不释手的直吻而下。

闻让把贺十申最后的包裹之物扔到地上,好似蛟人的身姿,闻让半躺半靠的用两肘撑在铺上。

“40码。”贺十申握住对方的一只脚。

这双40码的脚没过多久就屈伸向半空中,脚趾蜷缩着,好生快意。

后倾的头,上抬的下颚,微张的唇,渐而浓重的腔音,都是闻让想让贺十申留下的证据。

“明天给你剪手指甲。”贺十申嗅了嗅闻让的手心,“我背上怪疼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闻让就有些紧张,据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人体很多生理问题上的个别地方也跟着紧张起来。

(上面这段和下面这段的弓长字可无。)

贺十申挺得有些愈发没有下限数,那紧张的闸门决堤了。

“你老公的背,明天要去看医生了。”贺十申埋头在对方颈肩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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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闻让身边已经空了,窗帘已经拉开了一半,今天依旧是个好天气。

闻让动了动腿,有点酸。

他的睡衣已经整齐叠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一大早,贺十申光着结实的膀子,带着围裙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