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秋也渐渐的摸清楚了这位少爷的性子,家里头有钱,但挺省的,每次想省些钱,但都被朱元忽悠着多点了不少菜式打包回去。

前几日,朱元将他们酒楼各式菜品给他推了个遍,说什么带些回去给他大哥大嫂爹娘尝尝,把人哄开心了,还愁往后他们不给月钱?

总之,就这么连哄带骗,总是让那李少爷“满载而归”。

江雨秋做包鲜虾馄饨的时候,忍不住与沈安说起来,“怎的朱元专门盯着李少爷坑……不对,是专门逮着他让他多花银子?”

沈安平日里就是个闷棍,话少,对这些无伤大雅的事儿,平日里也不怎么上心。

见江雨秋问,他便说:“回头我帮你问问。”

倒是一旁帮着干活的刘玉凤道:“害,前几日我瞧着朱少爷这般,看不过眼便问了两句,平日里他可是极温和的,怎的会这般坑人?后头他便与我解释了一番,说去岁年尾,他府城的表妹回来,人生地不熟,就这么被李家的人坑去花高价买了几匹寻常的布料,这不,想着多从他身上赚一些么?”

江雨秋心道,难怪朱元会这般,不过他们也没高价收李长冬的银子,顶多就是他想预定松桂鱼时,只需八百文,他通常会给一两银子,不过旁人也是如此,也算不得坑。

江雨秋朝外头看过去,原本李长冬想坐在一楼吃些寻常的菜式,这不,被朱元一通说,又定了二楼雅间。

她瞧着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银子赚到手,心里头也是开心的。

正午时分,他们正是忙的时候,他们这酒楼,也不知是刚开张,还是怎的,里头桌子都坐满了,外头竟还有人等着。

就连二楼雅间也得排队来吃。

沈安是主厨,他比旁人都要忙,中间也就吃了几口,只等到未时快过,才得空正儿八经的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