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池竞乖乖地点了点头。

正在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喧哗声,是程静带着池彻过来慰问了,当然也有深夜惊醒的池老太太,池竞索性直接装睡,钱梅心里也堵气。

老太太过来看了一眼,对着钱梅说:“小竞的头这么样了?”

钱梅眼眶有点红:“缝了十几针。”

“已经联系好了。”老太太低声说:“军事学校已经将池彻带走,这孩子咱们是压根管不了了。”

对于钱梅来说,只是送去军事学校算什么,她儿子可是缝了十几针,就连一个道歉都没有。

“那我就先不打扰小竞睡觉了,咱们先出去说。”池老太太说。

“好。”钱梅刚出去,就看见外面的程静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一看见钱梅出来,程静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嫂子,你帮我,你帮我祈求求情,行不行。”

“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也是孩子。”钱梅忍着自己内心的怒火说:“而且,去那个学校,也是对他好,说不定改正了之后,出来还能去当兵呢。”

“他没有那个命,他吃不了苦的。”

“我儿子就能吃苦吗?”钱梅怒目圆睁:“程静,你别太自私了,凭什么你两个孩子都让我孩子付出代价呢?”

听到钱梅这话之后,程静哑巴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在池冽以前信息素腺体紊乱需要亲属来进行移植的时候,是池竞自己主动站出来,要给池冽捐一部分的腺体骨髓。

以至于池竞本来是运动员的身体,捐完之后,身体就垮了,整天病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