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开始有点慌张,他强装镇定地说:“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复盘。”

萧隐低声问:“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诚实,“是会被你弄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说完,容亦就感觉到他勾着他肩膀的手臂紧了紧。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床正中央时,萧隐俯身压上,声音淡漠无波。

“我有一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了一下后就干脆躺回了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么?”

“我们都适应一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一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了。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么。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一搞好几个小时的路数的话。

说不影响的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干脆闭上。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