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是赤。。裸。。裸的污蔑清白,柳氏身形一晃,急的连眼眶都红了,她连连解释,“庆秋,你误会了,我只是恰好与三郎碰见,见他脸色不好,这才多问了两句。”
“快开宴了,公主还不曾露面,所以母亲才让我前来请公主。”
她的解释都是颠三倒四。
卫桓憋着的气,终于撒了出来,他抬手甩了庆秋一耳光,“你这贱婢,满口胡言。”
柳氏吓得忙唤,“三郎住手。”
一旁的公主府侍卫连忙上前将人给隔开,庆秋捂住了脸,脸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侍女匆忙传话,“快去请玉禾姑姑过来。”
玉禾在园子里宴客,这一传话,岂不是又要闹的所有宾客都知。
卫国公府这几日名声本就不好……
柳氏吓坏了,她想拉住卫桓,却又不敢再生事端,这口气一下子不曾喘上来,白眼一翻就歪在她贴身侍女身上。
侍女忙扶住她,急切地唤道:“二奶奶,二奶奶。”
这一茬子事,极快地就传进了卫大夫人耳中。
“夫人,夫人不好了,三少爷打了庆秋,二少夫人也晕了过去。”
卫大夫人眼皮子直跳,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卫国公府背运连连,再无好事发生。
*
“空棺?”赵容蓉感到意外,“你的意思是说那莺歌没死?”
玉绥点了头,“嗯。”
“皇陵的人,生死不得外出,要掩盖一个人到底是生是死,十足的简单。”
“若我不曾前往潞州,恐怕莺歌在旁人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此事与吴勇脱不了干系。”
“你应该知道,吴勇长姐嫁入了柳家为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