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晶绝望地闭上眼。

她不甘心。

她就是死都不会让这些人如愿的。

在小晶看来，救下小妍，时落就是她的敌人了。

她呼吸急促，突然又睁开眼，再伸出舌头。

“想自杀？”锤子直接卸了她的下巴，她疼的脸扭曲，“咬舌不会让你立即死，我们多的是办法让你活下来。”

小妍大姨又想朝时落跟锤子下跪，求他们放过自己女儿。

只是欧阳晨跟屈浩将人架住，她只能软了双腿，勉强站着。

张母转开眼，不想看到这一幕。

小妍握着母亲的手，给她安慰，张母反手将女儿揽在怀里，“妈妈没有心软，她有现在这下场，是她咎由自取的。”

那边，小晶眼神逐渐涣散。

确定她不会自残，锤子将她的下巴又归了原位。

时落抬手，在小晶面前打了个响指。

小晶呆呆地转着脑袋看向她。

“你是何时与那人遇到的？”时落盯着她的眼睛问。

小晶似乎再思考，良久，才木木地开口：“四个月前与那人遇到的。”

“可是他找的你？”时落又问。

小晶这回想的更久些，“是。”

“他帮你，你付出了何物？”时落又问。

“自愿出卖三魂七魄。”

时落不问了，她看向屈浩三人，“你们有没有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