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有云,兵器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
有人爱好硬得能削铁如泥,力能开磐石的宝剑。也有像池苒这般尤爱能佩于腰间做白玉腰带的软剑,更爱以柔克刚。
面对对方蛟龙戏水攻势的池苒不但应对得游刃有余,更能见缝插针地讽刺道:“我们这话都还没说上两句,章首领怎么就动手了,也不知道章首领对于手下的人,是不是也爱这般施展高超武艺。”
“你认识我!”剑如虚影的章青山在她准确无误地猜出她时,眼中杀意渐浓!
剑舞如佛金花,投影皆写实。
“瞧章首领这句话说的,问的也格外奇怪了些。”双眸锐利的池苒抓住对方提剑朝她刺来的空隙,手中软剑挽了个剑花做假动作,脚尖用力朝她胸口踹去。
脚才刚堪堪踢到她肩头,便被前面躲过的女人用力捏住她脚踝,手上猛然一个用力,空气里紧跟着传出清脆的咔嚓骨折声。
“你以为你的那点假动作能骗得过我吗。”以为胜券在握的章青山恶劣地勾起唇角冷意,作势就要揭开她这张装神弄鬼的面具。
“能不能骗到章首领我前面还不确定,不过我现在能确定了。”眼眸锐利半眯的池苒持手中剑柄使力往她左肩刺去,下滑卡住她肩胛骨。
刚才的一脚一剑只不过是虚招,真正要引出的是最后一剑。
有时候想要引狼入陷阱,又怎能不付出点什么?
但她忘了对方同样不是个吃素的主,更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胆量,否则怎能在被灾害,无作为官员的迫害下揭竿起义,更令那么多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