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应神色严肃，他双手紧扣着归生望的肩膀，那急促的语气和动作，无一不透露出他的心情。

小团队众人眼看发展越来越奇怪，又听到什么‘副本掌控者’还有‘鬼怪编号员工’的说法，原本就圆成个圈的嘴巴张得越大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无尽的机密？原来还有鬼怪是无尽的员工吗？那可得多压榨啊！玩家鬼怪两头吃？这是能当场说出来的东西吗？

况且，大家都是玩家，为什么凌应知道得就这么多？看这情况，还不是当大公这两年知道的，以前的老玩家跟他们现在的老玩家，质量上区别就这么大吗？

归生望静静看着凌应，回答道：“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

把悬浮在半空的数据面板拉过来，不是很熟练的在上面戳戳，大概是很少用这个东西，最后直接改成直接拍散，再招来灰黑雾气重新构建。

没过多久，数据重新汇聚，随着他的名字出现在上面，这才继续：“我不是编号员工。”

……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了，包括游无肆和宁栖。

不是编号员工？难道是系统不成？

这也不对啊，系统的程序面板虽然类似，但因为数据过多，通常上面只显露最表面的东西。

“我可以离开这里。”

归生望看向凌应，眼神中似乎带着些未尽之言。

他那黑色衣袖轻轻摇晃，在还未完全显示出具体信息的数据面板上拍动着，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幽蓝的数据忽明忽暗，所有数值都闪动模糊，看着很是不真切。

他继续用平淡的语气开口说道：“只要我想，我什么地方都可以去，这是祂们答应过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