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不会吧。

傅言栖吐出了一口气。

晚上傅言衡来接傅言栖的时候,傅言栖特别关注了一下傅言衡的表情,这人表情严肃,并且从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好好准备过了。

傅言栖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果然是场硬仗。

“这么紧张干什么?”傅言衡注意到了身边正经危坐的傅言栖。

“哦,我在锻炼坐姿。”

傅言衡:……

到顾家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到了。

傅言栖跟在傅言衡的身边,傅言衡本来想让傅言栖挽着,奈何这妹妹眼睛不太好,直接无视了,然后他淡定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地把手放了下来,然后又看了两眼傅言栖,总感觉她比之前还要不正常。

傅言栖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着,很快就找到了顾容栩,对方身边站了一大群人,只能从人群的缝隙中窥见她的侧脸。

虽然顾容栩脸上的笑容没消失过,但那种冷淡感和距离感依旧很强烈,她很漂亮,是撞击心灵有强烈攻击性的漂亮,偶尔被她的眼神扫到,虽然可能并不是看向她的方向,但傅言栖还是会下意识的紧张。

虽然听不到顾容栩的声音,但傅言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从容。

傅言衡没去找顾容栩,带着傅言栖和顾家那位八十大寿的老太爷打了个招呼,也没说两句话就走了,十分客套。

虽然是给那个老太爷过生日,但傅言栖总感觉他心情不太好,正常来说就算不开心也应该摆出个欢迎人的态度,但这老太爷的脸都快拉到地下去了。

“他是不是不太高兴?”傅言栖压低了声音,直觉有什么豪门秘辛。

“嗯。”傅言衡应了一声,“顾容栩和他关系不好,这生日宴故意恶心顾家老太爷而已。”

“为什么?”傅言栖好奇地问道。

傅言衡看着傅言栖充满八卦的眼神,刚刚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死气沉沉,听到八卦倒是整个人都活了。

“顾容栩母亲是普通人家出生,后来去世了。之后顾容栩的父亲和一个二等豪门出身的女人结婚生下了顾容栩的弟弟,这个弟弟是遗腹子在家很受宠,一直被当成继承人培养。顾老太爷一直怀疑是顾容栩动的手,所以在顾容栩进公司的时候,给她找了不少麻烦,还曾经当众嘲讽顾容栩母亲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傅言栖皱了下眉头,思考了两秒,把关系理清楚了,也是没想到一句话死了三个人:“顾容栩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嗯。”傅言衡应了一声,随后看了眼傅言栖,“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你这么笃定?”

“看面相,我觉得不会。”

傅言衡的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傅言栖没再和傅言衡一起行动,她听完八卦,就找了个角落待着,作为一个社恐,她希望自己能被忽视,但还是不断有人走过来,试图通过她和傅家攀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