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的翘臀无辜遭殃。
酒店离球场很近。
谭斌提到回去的路上有条街,夜生活非常丰富。
虽然明天他们得返航,肯定不能喝酒,但是撸个串还是可以的。
“在downtown找个大排档可不容易,”谭斌拿棒球帽当扇子扇风,“大部分烧烤店都在华人区。”
大家对谭斌对美食的理解十分信任,但凡是谭斌爱吃的,一定是上佳美味,于是集体同意去吃夜宵。
李则安皱眉,低声征询谭既来的意见:“要不我们回去吧。”
谭既来:“不用,我饿了。”
那家店不远,走几步就到。
因为生意火爆,他们还在外等了一会儿。
半小时后,终于轮到他们,八个人排队依次进门。
谭既来和李则安走在最后,在谭既来的手碰到玻璃门的金属把手时,几个鬼鬼祟祟的白人和亚裔从他身后经过,带着刺鼻又特殊的味道。
谭既来嫌弃地喷出一鼻子气,走进店内,嗅着勾人的烧烤香。
他的手反曲身后,给李则安抵着门。
然而好几秒,都没感觉到有人接手。
谭既来回头,看到李则安没有进门,还皱着眉。
“怎么了?”他问。
“跟他们先进去,”李则安抿嘴,“你等我一会儿。”
谭既来没有多想,简短“嗯”一声。
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到那个身影消失在玻璃墙壁的拐角。
一瞬间谭既来想起10月初在长市警局,他也是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