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意识到他所有的揣测确有内情。
谭既来认真起来:“嘉河你信我吗?”
黄嘉河满脸写着不太相信。
谭既来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就信我一回吧。所有所有,你觉得奇怪的事,其实都有合理的解释。”
黄嘉河精锐的眼神逼视谭既来。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谭既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他底气十足。
黄嘉河忽然眼神一闪,声音有点飘:“也包括你突然加老大微信,跟他表白吗?”
这其实是最最让他想不通的事……
之前谭既来看起来有贼心没贼胆,怎么病一场后,胆子突然间这么肥了?
谭既来听到这句话,胸口一阵起伏,花了毕生素质才没一拳怼到黄嘉河脸上。
他为了安抚黄嘉河,不得不忍气吞声:“对。”
黄嘉河捂脸笑:“我记得你号称青年文人,知识分子。”
谭既来的素质教育的地基开始松动。
黄嘉河:“怎么写的东西这么露骨,看到你就想抱你,就想亲你,大道至简?啧啧……”
谭既来扑过去捂他嘴。
谭既来软磨硬泡之下——其实是黄嘉河看他脸色越来越惨淡,怕出事,终于答应去把聊天记录和好友删掉。
他站在房门口,露着八颗牙:“办公室你绝对不能进,你在屋里等我,我去拿手机。”
谭既来坐在他床上,忧心忡忡:“你不会悄悄备份吧?”
黄嘉河笑:“既来你信我吗?”
谭既来也满脸写着不太相信。
黄嘉河耸肩:“就信我一回吧。”
他麻溜回到办公室,非常顺畅地录屏,又把小视频发给自己,再把相册里的文件删除。
他带着手机返回房间,在谭既来面前删除好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