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梦被戳了痛脚,气得跳起来指着骆鸣雁骂:“你一个服丧之人到处乱走,像什么样子,别叫人以为咱们成国公府的没教养。”
骆鸣雁啧啧两声:“怎么,我来自己的祖父家都来不得?这成国公府的大门前也没立‘服丧之人不得入内’的牌子,还是说,现在成国公府是二婶你当家了?若是的话,那我今后还真不来了。我一个一品王妃,可不会做贵足踏贱地自降身份的事。”
大姐姐这战斗力,厉害了啊!
骆乔给骆鸣雁竖了个大拇指。
姜云梦发觉这大侄女现在嘴毒得不行,什么都敢说,自己根本说不过,只要向公爹婆母求援。
骆广之脸早黑了,对骆鸣雁斥道:“你既如此尊贵,我这贱地留不下你,你回你的王府去吧。”
“祖父,您可想清楚了,今日您赶我出了这门,我今后就再不会上门来了。”骆鸣雁道。
“你这一品王妃,我们高攀不起。”胡元玉冷声说。
骆鸣雁嗤笑一声,对骆乔道:“小乔,我们走吧。”然后对骆广之说:“小乔的婚事你们就别想摆布了,与她两情相悦的郎君,两家都是过了明路的。至于骆崇绚,你们想让他去许昌,也得问他愿意不愿意,人家现在攀上了柳光庭的长孙,风光得很。”
骆广之很惊讶,想问骆鸣雁这话是真是假。
这些日子骆崇绚的确常常出门,还在公中支了不少银钱,问他又不肯说要钱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却原来是去讨好柳家的柳晟了?!
这时,骆乔起身,对姜云梦笑了下:“二伯母真舍得将爱子送到我军中,我定然严格要求,把大堂兄打磨成材。”
但姜云梦听着就像是“折磨成废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