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不爽:“我们要是不听呢!”
“那你们就哪来回哪去。”骆乔看向马湖,“马幢主要是想走,骆某人绝不拦着。”
马湖黑着脸,心说:我走可以,我的士兵留下,是吧!想得美!
他不是一个很能遮掩自己情绪的人,再努力,心里想什么脸上就会表现出什么。
帐中除了徐州的将士们看他这种表情,就很想大声嘲笑一番,但记起头前军师的叮嘱,叫他们尽量友爱徐州的士兵,便都忍住了。
只是他们忍,是忍住没有出声嘲讽,不代表能忍住脸上表情。
观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其状之丰富,简直能把人气得心梗。
徐州军的将士都很生气。
长官受辱,他们同辱,岂能置身事外。
就在马湖的副将忍不住要跟其他人吵架时,骆乔站起来走到马湖面前,一只手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略弯腰低头,对他说:“马幢主对施将军三表忠心才别施将军委以带兵赴魏郡的重任,无论是马幢主还是施将军想必都不是来玩耍,而是有所图……”
马湖打断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图什么?!”
“想要赚得军功,难道不是有所图?”骆乔轻笑一声:“难道马幢主是来魏郡做慈善的,不求回报?”
帐中将士哈哈一阵哄笑。
马湖连一阵青一阵红,羞恼不已,又骆乔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被个女人压制,叫他更觉颜面大失,他愤而起身……
愤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