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说的每件事闻绍都清楚,甚至闻绍比她知道的还要多。
“四弟他……还年轻……处事难免不周到,难为你和兖州军诸位了。”闻绍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闻旭是真蠢吧。
骆乔幽幽道:“我也很年轻,我比东海王要年轻。”
闻绍:“……”
骆鸣雁死死捏着团扇,肩膀一颤一颤,她快要忍不住爆笑出来了。
救命,彭城王能不能赶快走,忍笑真的很辛苦。
骆乔再说:“明明朝廷派了三个监军,看起来却只有一个,我时常怀疑,朝廷把东海王派去是不是故意增加我们收复豫州的难度。真的很难不这么去想,王爷您理解吧。”
闻绍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他如何听不出骆乔是故意的,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找了个借口说有事,离开了花园。
凉亭里,骆乔和骆鸣雁对视,齐齐无声爆笑。
“说实话,我可是很少看到他这种尴尬的表情。”骆鸣雁给骆乔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啊。”
骆乔叹:“彭城王与东海王实在是兄弟情深。”
“促狭。”骆鸣雁笑着说了句。
骆乔凑近骆鸣雁压低了声音说:“彭城王与太子之争愈发激烈,你身在其中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