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甲军将军朱侧道:“高凤岐留着定然有他不得不留的理由。”
李蕴请教上峰:“什么理由能让高凤岐叫他人酣睡于自己的卧榻之侧呢?”
朱侧说:“高凤岐只是一州刺史,邺京但有命令,你说他听还是不听。”
李蕴:“我觉得高凤岐不像是会听话的人,他不是一直把自己当一方诸侯么。”
还在养伤的喻沣靠着软枕,虚弱地提醒:“一方诸侯也得穿衣吃饭,邺京断了他的粮饷,他怎么养兵?”
李蕴啧啧:“高凤岐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出来嘛。诶,你们说咱们明知高凤岐与尚永年之间有矛盾,干嘛不挑拨挑拨。”
堂中众人一阵笑。
“干嘛?”李蕴瞪眼。
谌希得解释说:“不是没有派人去暗中挑拨过,只是这两人互相猜忌却又都忍着对方,没有找到好的契机。”
李蕴甚是惊奇,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关系?
最后,骆衡道:“徐州暂且不管,对濮阳和白马施压,先解长陵之困。”
军令下达,送到顿丘和离狐,正好日前顾信领了一支八千人抵达顿丘,相州为之忌惮,把主力调去了清河郡打冀州顾缙去了。
说起来,顾信与顾缙二人还是从高祖兄弟。
“老顾,你来得正好,”周访说:“濮阳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