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都督。”席臻跨进院门,冷讽道:“日子过得不错嘛,要不要再给你找几个歌伎舞伎名妓娘子助助兴啊!”
杜鸿渐一骨碌坐起来,朝进门的三个小鬼瞪眼。
最小且最坏那个脚边还跟着一只老虎崽,是老虎崽吧,应该不是黄色的大胖猫。
看到这仨小鬼,杜鸿渐感觉自己浑身都疼,都条件反射了。
“你们……嗷!”
席臻阴阳怪气,骆乔则直接动手,一拳捶在杜鸿渐的脑袋上。
杜鸿渐抱头,悲愤道:“士可杀,不可辱。”
“行了行了,这句话,你自己说说你这一年说了多少次,说不烦啊。”席臻霸道地把杜鸿渐赶开,自己坐到褥子上去,“你这么有气节,也没看你行动起来。”
“行动什么?”杜鸿渐一时没明白。
“士、可、杀。”席臻一字一重读。
杜鸿渐脸上闪过屈辱之色,却没说什么。
“你不想死,你还想回去。”骆意挨着姐姐坐到褥子上,抱住跳他腿上的骆找找撸毛,“令尊应该暗中派了人想方设法营救你吧。”
杜鸿渐把自己转移到一旁的石墩坐着,垂头看着地下,说:“不知道你个小鬼在说什么,真要有人来救我,我还能当一年的阶下囚?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也就那样,你们想问什么?宋国没人了,竟叫你们三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来问话?”
席臻白了杜鸿渐一眼:“是宋国没人想搭理你。你以为我们就很想搭理你?”
“那你们现在是在哪儿?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杜鸿渐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