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根本?”曹邑讽道:“一个孩子?”
“曹常侍还看不起孩子不成?”张瑾笑说:“那孩子再长两岁,就是我当初去西魏潜伏的年纪了。”
曹邑顿时没了言语。
张瑾对手下人说:“说吧,让我们都听听这水有多深。”
来汇报的察子瞅了眼曹邑,犹豫道:“就……这样说?”
张瑾就顺便也瞅了眼曹邑,点头道:“曹常侍也不是外人,也是干办处出来的。”
曹邑沉郁着一张脸,默认了。
察子明白了,然后汇报起这几日查到的事情。
无怪曹邑不想张瑾搅和到里面来,这里面水的确深。
“席、柳、谢三家都有,朝中也有好几个大臣也叫人到处传小神童的事,后宫也有,太子、三皇子也派人参与了。属下打听到一家青楼,还顺藤摸瓜摸到了一个齐国的细作,郎将,咱们要不要把那个细作抓起来?”
“齐国的细作?”张瑾问:“是干嘛的?”
察子回道:“是那家青楼的名妓娘子,听闻有不少有头脸的人都是她的裙下客。属下查了,那名妓娘子打十岁上头叫人牙卖了,辗转了好几家青楼,元嘉十六年到了建康。若非因为此次传小神童轶闻,也不会叫属下给查出来。”
“哪家青楼?”张瑾问。
察子道:“环翠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