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望着涂曜,他想要说什么,却没忍住忽然开始干呕。
还好楚稚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他脸色泛红,再次道歉道:“失礼了……”
涂曜望着楚稚的面色,沉吟:“朕见你莫名干呕了不少次,可是有了胃疾?”
楚稚点点头:“孤的确胃常常不适……”
“朕来给兄长把脉。”涂曜笑吟吟,不由分说抓住楚稚的手腕道:“胃主百脉,集于右手三指处……朕在军营中也曾给自己诊治过……”
他早就想探探这病秧子的身子骨儿,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差……
指尖搭在相应的脉搏上,涂曜却微微一怔。
的确不似自己想得那般绵软病弱,但似乎……还不止一个脉搏?
男子有如此脉象,一般是习武之人内力重撞,所以楚稚难道是……有内力?
涂曜一怔,还没来得及再细品,楚稚已将手腕抽了回去。
唯有自己的指尖还残存了一丝温度。
楚稚将手腕挣脱出来,宽大的袖子遮掩住了手腕:“孤之后会去求医,不劳烦陛下了。”
涂曜挑眉。
如此遮遮掩掩,这身子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日后定然要找个机会,找个太医过来,也搞清楚这病秧子究竟是体弱,还是一直装病。
涂曜这么思索着,已经有人前来禀告道:“殿下,右相求见。”
楚稚轻轻皱眉:“让他进来。”
右相轻袍缓带,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看到涂曜也在,倒是微微一怔:“国君安好,雍国国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