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变成□□了。”莫兰纳张目结舌。

德雷迦不知道是不是被薇薇娅的话勾起了记忆, 莫名心虚的垂下了尾巴，小声地为西布伦辩解道：“他们这也是在混乱的局势里保护人族, 本来不久有非人种族因为人类繁衍速度太快威胁到他们, 对人族很不满吗。”

莫兰纳没想太多，点了点头说：“也是，然后呢。”

“后来西布伦领着人抢了不少非人种族的宝物, 最让人震惊的就是他跑去龙岛上抢了人家用来养小龙的树。巨龙的咆哮声我们在天空城上也可以听见。不少人都觉得西布伦彻底疯了。”薇薇娅语气有些沉重。

其实在这个时候她因为听到了有些不太好的传言特意从天空城上下来和西布伦见过一面, 那时候她记忆里眼眸明亮的像星辰的年轻剑士已经大变样了。

他瘦的脱了形, 阴沉冷漠，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脸色惨白, 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温度。他的眼神清醒又疯狂，看着像是被一股信念支撑起皮囊的已死之人。

薇薇娅当时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因为在她记忆里的西布伦应该是个温柔又英俊的剑士，但他身上的魔法波动又告诉薇薇娅她没认错人。

最终她也只是收拢这翅膀，迟疑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西布伦抬起头看着她，有一瞬间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天使居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收回视线，不知道在看着哪里，答非所问地轻声问：“你觉得伊比亚会回来吗？”

没等薇薇娅回答他就勾起唇，自顾自的笑起来说：“他会回来的，毕竟他可是伊比亚啊，从来没让我失望过的伊比亚……”

薇薇娅无措的看向了门后站着的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