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血清、疫苗,起了作用?”

“有这么快吗?”

“竟革体质好,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生过病。”

陆铭想想,也不无这种可能:“还是把他的手脚绑住吧,以防万一。”

“好。”

送走陆铭,颜东铮才算松了口气,后继只要慢慢教他认人、识物、知理就好,稍显不正常也没关系,完全可以推在狂犬病后遗症上。

毕竟,狂犬病后期治愈的少之又少,没有什么参数,正常不正常谁又能说得准。

翌日一早,陆铭、陆湘要走,走前又来给颜竟革把了把脉,脉博强劲,完全不像一个病人,可以肯定,人是活过来了。

这样的例子太少了,陆铭想把颜竟革带去镇医院,来个专家会诊。

颜东铮以不想给人添麻烦为由,拒绝了。

颜懿洋不想跟一帮小屁孩坐在教室里听课,以想看妈妈、妹妹为由,翻身跳上了送陆铭、陆湘的牛车。

颜东铮没阻止,给了他两块钱和几张票。

这一下,口袋里的钱更少了。

离下月发工资还早,而且他昨天去财务室领工资,把这月的伙食费也领出来了,再去食堂吃饭,要么顿顿付钱票,要么就一次性/交六块多钱和几十斤粮票。

不行,得找个挣钱的法子。

他的字不错,画也行,以前一副字画多则能卖万两纹银,少则三四千两。

现在……不如试试。

这般想着,颜东铮就托来看颜竟革的护士长借了些书报,看看有没有征书画的。

颜懿洋随车到镇医院,由陆湘领着先去了沐卉所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