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妈妈:“纸做的,又不是绸子……”
“我看了,用的是上品桃花纸。这纸,现在只有友谊商店卖,纸薄而韧,洁白、透明,早年这纸都被大户人家买去用来糊窗户或是给小姐们做风筝了。不说上色用了多少颜料,小蜡烛用了多少烛油,就说人家这份手艺,这份用心,也值这个价了!”
齐家母女脸一红,没吱声。
宋大师摇摇头,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朝街上走去,被秧宝太爷爷叫过饰品丑后,他就一直在找灵感,总想在省钱的同时,做出来的配饰更有品味,更上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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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高校的管理人员,远比颜东铮等人想象的还要来得快来得人多,何同志的电话打去不过三天,十几人就聚在了隔壁小院。
彼时,颜东铮躺在廊下的摇椅上,晃晃悠悠地吹着手中的陶埙,布朗先生带着杰森在棚下的灶前做白云片。
一种甜点,薄如绵纸,上口极脆,咬食微甜。
苏宏胜和程飞听到动静,从隔壁过来。
宋梅香给大家端上茶点,接过布朗先生手里的漏勺和长筷,继续夹捞炸好的白云片。
何同志给双方介绍,有京大、庆大、外国语大学,还有美院、电影学院、戏曲学院、音乐学院、舞蹈学院。
按后面这几所大学的说法,民俗学校嘛,艺术类,跟他们院校一个体系,挂在他们学院名下,更是相得益彰。
“来尝尝,”布朗先生把炸好的一碟白云片放在茶台上,“看我做的正不正宗?”
大家争论的话语一顿,齐齐看向系着的碎花围裙,戴着厨师帽,一身土布裤褂的布朗先生,恍惚间,只觉半月前在京市见的那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精致讲究的学者,变了个人,接地气了!
京大教导处的金主任抬手捏了片送进嘴里,半晌,点头赞道:“喷香酥脆,甜而不腻,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