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连连摆手:“可不敢给孩子们添麻烦。”
“你别客气。东铮长在你身边十年,跟你另一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秧宝见两人你来我往的没完了,往老爹怀里一偎,指着自己的头发,跟他道:“爷爷,你看我留长头发了,现在不扎冲天炮,扎小辫,京市花少,找不到鲜花戴,每天就只能戴我亲爷爷给我买的绒花、珠串、小夹子……”
牛车晃晃悠悠,没一会儿到了农场。
不知谁喊了声:“颜东铮回来了——”
呼啦啦围来一群人,多是参加今年高考,焦急在家等分数的知青和不能下田的幼童。
“颜东铮,你怎么回来了?找连长吗?他带人在水稻连帮忙收割水稻呢。”
颜东铮边回答,边下车,给男同志散烟,跟大家介绍自己的父亲。
颜明知带着秧宝一起跟众人打招呼,给小朋友和女同志发糖。
老爹也要下来,颜明知拦着没让。
说了几句,跟大家约好晚上聚,这才重新上车,去医院。
门诊处,找医生做了番检查。
没事,给消了下毒,涂了点紫药水。
从门诊出来,让秧宝带着两个爷爷在车上等着,颜东铮拎着东西去看方院长和护士长。
出了医院,颜东铮牛鞭一扬,载着大家直接去了水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