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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克制而又隐忍的谷欠念有了释口,严策再也没心思去端着提着,今夜的严策像个濒临饿死的凶兽,一丝血腥都舍不得放过,没有下限的拍打声喂饱了久违情事的两人。

简越的一会哭一会骂的,说话的逻辑和语序本来也没有恢复多好,这么一来,骂得严策直当助兴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镇里已经有公鸡起来鸣早了,简越蜷在严策怀里,刚刚昏睡过去不久,严策嘘嘴吹了吹简越的满额热汗,心疼地又亲了几口那嫣红的嘴。

第二天两个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简越少见的比严策先醒过来,他嘟囔着说了些什么话后,突然大惊而坐去晃醒枕边人:“不睡了,严策不要睡,快起来!”

“嗯?啊嗯。”严策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又把人欺66压而下,“怎么了老婆……”

“要迟到了。”简越拍了拍对方的脸,“不要睡觉!”

“什么迟到了。”

“薛择给票,去听弹唱,不能迟到!”

等严策了解情况后,急匆匆地把两人收拾了就攥着那门票赶去古镇的东街,结果赶到时演出早就结束了。

简越捏着门票“大惊失色”的站在茶馆外迟迟不肯走。

严策只好打电话给薛择,薛择的解释是这这名师弹唱今年只有今天一场,是馆子特意从两苏请来的师傅,简越给薛择塞了几千块让他给弄来的早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