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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策心里是不太想让简越抽烟的,可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更何况简越现在的情况就得惯着。

在以往的亲密接触里,严策的每个眼神、一举一动都是满满涩情的味道,咬扣子、舌忝痣等等小癖好数不胜数。

简越被严策抱上飘窗台,随风扬起的白纱帘子将两人裹成一个蛹,简越两条白得透粉的腿分支在严策肩上,看着严策的发丝在腿间起舞,他情不自禁去摁下严策的头更加深入。

…………

又过了一个月。

简越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很少说话,连句的话还是没说出口过。

而状态转好也只是体现在吃得多了、睡得香了,也会主动出门找古镇上的猫猫狗狗还有薛择玩了。

不过据说简越每次去薛择那里都是赊账,他身上的钱总是会不翼而飞,三天两头严策就要过来给简越结账。

简越的状态是越活越幼龄化,他不会有任何烦恼,也不需要考虑一切,任何事情都有严策打点,简越要走的每一步他都会力所能及的给对方铺好每一条路。

严策想着,慢也好,步调小也好,只要生活是向前走就好。

但很多时候简越还是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会无缘无故的躲到被子里低泣,会偷偷溜到古镇外的树林里让严策找不着人,也会把严策锁在卧室外不让他回房睡觉等等。

最严重的是简越会彻夜彻夜的做噩梦,要么就是失眠,严策哄到天亮也没用。

所以这段时间严策动不动就带着简越去寻访镇上的各种名医老中医,试了很多方子都没有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