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喜欢过谁,但觉得这份心意大概属于“心悦”,干脆任性一次,无论什么结局都接受。

哦,不够完全,他不接受被做昏过去这一条,和想象中的纯爱相差甚远,仿佛无意走进了某花市的片场。

“殷辞月,我……”

接下来被用力一撞,剩下的言语化作呜咽。

夜色还长,抵死缠绵,耳鬓厮磨。

于是等到第二日,直接被做昏过去的宴落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将殷辞月箍着他的胳膊强行掰开,脸臭臭的也不讲话。

贪得无厌,不可理喻,厚颜无耻!

宴落帆想不出更多的四字词语了,不过这只是他词汇量的极限,并非怒火的极限。一想到昨日他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殷辞月哄骗,居然真的将那典籍上的动作实践了一遍,甚至那个连那个很不合理的姿势也是一样。

他将自己的里衣拽开一点,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最后目光落到那被重点照顾的粉红两点上,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果然还是肿了,都说了不要咬,偏不听!“不许装睡了。”

殷辞月听话地将眼睁开,弱弱地唤了声:“阿宴,不要生气。”

嗯,他的确有错,没忍住,可是阿宴香香甜甜的怎么亲也不够。

宴落帆毫不留情将那张试图靠近他的脸推开,声音有些喑哑,在轻咳两声后兴师问罪:“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听话?”

殷辞月锲而不舍地继续凑过去,“我想要阿宴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