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霜想喊冤,“才没有,是主……”

“阿宴。”

属于殷辞月的特有冷冽声线响起。

宴落帆被直接吓了个激灵,准备往后扯,可是衣袖已经被拉扯住,太过用力挣扎说不准会让伤势更重,只好站在原地干巴巴问出毫无意义的问题:“你、你醒了。”好险,差点又用了男声。

他将目光落到正抓着他的手上,瓷白精致,修长而骨节分明似冷玉,只是上面泛红的细碎伤痕破坏了原有的完美,应该被跌下台阶时被碎石划伤的结果。

可恶,那几个人绝对不应该被放过,居然破坏了艺术品一般的存在!

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更为不解风情。

宴落帆在欣赏完这指节后,伸出手将其一根一根地掰开,然后站到不会被殷辞月给拉到的位置,将来到这里的原因推卸掉:“那竹御尊者就能放心了。”

“你要走?”殷辞月眨了眨那双无焦距的风眼,显得受伤而茫然。

令人心生怜惜吗,尤其是宴落帆,他很吃这一套,却也只是迟疑片刻:“嗯。”

殷辞月将头给偏了过去,半阖着眼,似是接受了这一现实:“好。”

好果决,宴落帆有一瞬间感到意外,但是并没有选择拖延追问,现在不是弄清这些的时候,拖沓不决才会造成大问题,所以他也不过是转身离去,并将门扉轻轻闭合,在迈出小院时使出法诀将杂草去除。

殷辞月本来就不会是死缠烂打的类型,这才是走向正确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