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说起这个简单的道理,顺便解释:“我之前吃过九叶花炼制的丹药,所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不必挂怀。”

金舒荣这才放下心,看了眼某个无人的座位,犹豫道:“前两日我听说他受伤本是要探望,还没来得及便好起来了,殷辞月是真的看不见了吗?”

“或许。”宴落帆模棱两可地回答,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在意还用手托着腮,“我也不清楚。”

金舒荣更惊讶了,“落落没过去看他?”

“在他昏迷时去过一趟。”宴落帆懒懒地打个哈欠,姿态很是漠然,一双桃花眼如冰冷的琥珀,“不去又如何?该看不见的还是看不见。”

说不上是否为巧合,路过悟阁准备祝贺自家堂弟升为筑基的宴朝瑜刚好将这话听得真切,不由得面露失望。

“落落,你真的这样认为的?”

宴落帆有种被家长给逮住的感觉,可既然决定开演便不好半途而废,他硬着头皮反问:“我说得不对?”

闻言,宴朝瑜眉间沟壑更甚:“他是为你受伤,就算……”

宴落帆摆摆手,佯装不耐烦地打断:“哥哥,我说过不止一次,你不要管我的事了。”

“师兄,落落不过是嘴硬而已,心里说不上到底有多烦,你就不要逼他了。”

看见顾恭如站出来帮忙说话,宴朝瑜脸色缓和了些,在纠结片刻后从储物袋中将一沓书信取出,放在他那变化极大的堂弟桌前,眉眼低敛:“这都是我父亲打算给你的信,本想不让你看了心烦便拦下了,现在……由你自行决断吧。”

说完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