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关键所在,玉清愤愤道:“可她是美人榜第三,当时和我只相差一万的筹数!”

这样一听,宴落帆彻底回忆起,不就是当初在天祭日时到坊阁挑衅,争夺神女身份而且还喜欢顾恭如的那个女孩子吗?她确实明艳动人,和玉清的冷清孤傲全然不同,“可她不是安溪门的人吗,怎么能千里迢迢过来挑衅你?”

一提起这件事玉清就恨得牙根痒痒,又将一木凳踢倒,愤然道:“还不是因为她喜欢的那个姓顾的在这里,就昨天她没办法进入临谷峪,闲来无事便来南山南,吹吹风。找我的晦气。”

“她是冲着顾恭如来的。”宴落帆恍悟。

玉清干脆坐到了他的旁边,开始细说起其中的缘由,“不是那个段蓉语死在你的小未婚夫的手上了吗?她可能是又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得趁热打铁这才忙不迭地赶了过来,谁知道竟是连山门关都进不了。”

话说到最后已经多了分讥讽,听得出来这两个人是很不对付,不过宴落帆需要强调一点:“段蓉语是谁?”怎么就能说成是死在了殷辞月的手上?

“前些日子不是段家那个二世祖到你们临谷峪去闹事,为他那个死在天凌峰的小堂妹,他那日去之前还到这春满楼坐了一会儿,所以我知道一点。”玉清无所谓地扇了两下扇子,继续解释,“别的不说,那段蓉语可是对顾恭如痴迷得很,又对其有恩情,所以范玉黎一直拿她都毫无办法。”

宴落帆起了一点八卦的心思,追问:“什么恩情?”

玉清在这春满楼那么多年,别的不说,各大门派之间的小道消息可是了若指掌,也没含糊,直接解释:“当初顾恭如不过是个最可怜不过的小乞丐,倒在路边都无人在意,是段蓉语央求掌门将人带走,这才有了大名鼎鼎的安溪门大师兄。”

“安溪门公认,等段蓉语及笄两人是要在一起结为道侣的,范玉黎一直对此不满却又毫无办法,这次可算是顺了她的心。”

宴落帆点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