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这种东西不备解药,殷辞月只能在那期待的目光下摇头,“先吃颗解毒丹。”

宴落帆已经要对这种小丸子有阴影了, 但为了能好受一些还是一眨眼就吞了下去,深呼吸了一口,“见效好慢。”

毕竟严格来讲春回丹并不能算是“毒”,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是对人体有益的, 殷辞月看着宴落帆拿着他的手往脸上贴,似乎想借此降低温度, 还哼哼唧唧地半阖着眼仿佛下一刻便会失去意识般, 犹豫是否抽手。

宴落帆所有的意志都在强撑着不去拉扯自己抑或是殷辞月的衣裳, “给我弄来凉水。”

他往后靠, 将两人距离彻底拉开,靠在床柱子上恹恹地补充了句:“我泡在里面可能会好受些, 你现在就去。”

殷辞月也未拖延, 立刻去取水, 他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也知晓他家阿宴在这时所忌惮的点,“好。”

现在不是将男子身份揭穿的好时机。

眼看着人离开,宴落帆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仰躺在床上,打了个滚后嘀咕:“真是可怕。”

这种烂俗春-药梗还是发生在他这个穿书人士身上了,仔细感受起来,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炉子里烤,燥热,然后就是那种不太方便描述的欲望。不行,这个研制春-药的师兄别让他逮到,不然必须打差评。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殷辞月将水带回,“阿宴?”在朝床边看了一眼之后离开,并把门轻轻带上。

在听到木门吱呀的声响后,宴落帆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放下:“嗯。”

然后他将自己整个人泡在冷水,先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解毒丹……

一个时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