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事情想通的宴落帆一拍手,“辞月哥哥!”

刚喊出声,就看到宋青望晃晃悠悠地过来了,走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搓搓手:“我听说你们今日挑选了本命剑,让我见识见识如何?”

殷辞月也听到呼唤从屋内走出,抬眼道:“又想打架?”

宋青望一笑,一副手痒难耐的神情:“这不刚好试试你的本命剑,我这马上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宴落帆闻言一怔,忍不住追问:“去哪儿?”

“还不是掌门,临闭关前还要惦记着什么已经隐世的门派,”宋青望一直难以理解这份执着,不过也乐得离开,“又听见消息,这次轮到我去寻找了,正好趁着玩上一段时日。”

就知道玩,宴落帆可算看明白了,“那大概多久能回来。”

被晾在一边的殷辞月:“……”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落落,你管他做什么?”

宴落帆眨眨眼睛,给出了个没人会为此生气的理由:“他不是你朋友吗?”

宋青望只想拍手称赞,可真是好话术,这话他听了都高兴,毕竟殷辞月从未承认过朋友一说,“一两年?”

宴落帆感叹:“那么久。”

殷辞月无言,最好别回来。

接下来那两人离开去演武场,小院中只剩下宴落帆一人,不过他也没闲着,当时就将含霜的分-身星避召出,然后拿出审问犯人的架势。

“说为什么我的结契仪式和殷辞月的不一样?”

星避倒也没藏着掖着,嗫嚅回答:‘你的只是普通的使用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