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突然产生某种难兄难弟感同身受的心情,可问题还没弄清,他继续问:“你什么时候讲的?”

论道紧接着出结果 这也没给告知时间。

宋青望记不真切,给了个含糊的范围:“四五日前?”

宴落帆点头,下一刻便恶狠狠地看向殷辞月,眼神像是小刀子一样刺过去:“所以你早就知道,为何不提醒我?”

“字不是一两日便能练好的,”殷辞月偏过头,对气冲冲的小未婚妻解释,“若提前让你知晓将论道背诵娴熟也只能得丙等,你还会认真吗?”

这话直击要害,宴落帆扪心自问,他确实不会继续努力,可这事实并不妨碍他嘴硬,小声嘀咕:“反正就是你的错。”

……

悟阁门外准备去往思过崖的金舒荣捏紧手中狐裘,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之前见两人闹了矛盾她还挺开心的,结果还没过去一旬便又听到两人干脆住在一起的消息,本以为是家族逼迫,可从当下的相处来判断还蛮欢愉。

依她看,要求帮忙罚抄绝对算不上欺压,要细说更像是撒娇嗔怪,就像是幼猫抓挠怎么也不会感到痛楚。

难不成两人已经心意相通?

不可能。

“游云小姐,我们要抓紧了。”

金舒荣头也不回,眸光渐深:“我知道。”

要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