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还将自己的面具连同储物袋里塞的猪头面具拿出展示。

“那位小姐莫不是你的心上人?你也不必为此烦心,不过一块玉佩而已,什么都说明不了。”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将自己塑造成什么见色起意的人物,关键玉佩这物件要是说捡得也不合适。

殷辞月硬直眼睫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上前一步,追问:“为何送你?”

宴落帆现在很担心自己被打,所以他利落干脆地摇头,眉头纠结到一起,“我的样貌比较讨人喜欢?”

这话任谁听都有点耀武扬威的意思。

他慌忙找补,“你现在是在寻那位小姐?我和她是在放河灯那里分别的,你要是想找……”

“将玉佩给我。”殷辞月声线比以往更为冷冽。

不是,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吧?宴落帆可算知道那些师兄手中的传音灵佩是如何被要走的了,这样想着,手里还是乖乖交出去,继续明知故问,毕竟搞得太顺从也不合常理。

“你和那位姑娘。是已经定终身的关系吗?”

“没错。”

谁知道殷辞月会这样回答,宴落帆差点没绷住,这人怎么能说假话不眨眼,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定过终身?

当然要戳破也绝不可能,他也只能任由殷辞月继续往下说,还得认真聆听。

“以后不许接近她。”

“真不讲理!”这句话并非出自宴落帆之口,而是一直旁观的玉清。

“要我说那姑娘喜欢谁自然要各凭本事,你这般威胁他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