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两步走来,满头雾水打量几眼,最后看向他好兄弟,问:“你未婚妻脸色怎么那么苍白,被吓到了?”

“没,”宴落帆自己给出答复,“可能是因为被蛇咬了一口。”

“蛇?”宋青望瞪大眼,“有毒吗?”

宴落帆指指身边的殷辞月,“他找了草药。”

宋青望放下心,握了握拳头准备大展身手,“那我们去和那俩外门会和,然后去找镪熊算账。”

与其同时殷辞月从腰间的竹青储物袋将一庞然大物取出,眉眼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不需要了。”

宴落帆表现得比宋青望还要震惊,他记得两人并没分开多长时间,可从这镪熊眼部的符咒灼伤来推断,确实是追赶他们的那头,“什么时候?”

殷辞月给关键字:“找草药顺手。”

顺手?宴落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对自己身为拖油瓶的更加清晰,再不愿多管闲事,干巴巴地夸赞:“……厉害。”

宋青望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大鹅,半晌沉默后哥俩好地拍拍殷辞月的肩膀:“你行,入门没一个月就能单挑镪熊。”

殷辞月用陈述事实的语气:“不是单挑,落落的符咒伤到了它的要害。”

原来还有他的功劳,宴落帆为了求证朝镪熊看去,果不其然在胸口位置发现雷烈符咒造成的伤痕。

宋青望接受这个说法,一点头道:“好,你们俩都比我厉害。”

虽说只有两人参与其中,可也算完成任务,宋青望环视一圈找到自己来时的方向,“把那俩人找出来咱们就走,总感觉今日的后山不太对劲……”

刚走出去没两步,便听到一阵不稳的呼吸,伴着凌乱狼狈的脚步声,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楚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