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

还有更加合理的解释吗?宴落帆一时想不出,因此心一横认下:“对。”

接着他便看到这位多年未见的堂兄脸上出现名为惊讶的情绪,似是对他喜欢自己的未婚夫充满不可置信,而且又在下一瞬间将这份困惑隐藏,说了句“也好。”

“什么也好?”

面对宴落帆的追问,宴朝瑜带着叹息揉了两把他的头,“落落,无论如何你要记住,感情是不可能用珍宝灵石去维持加深的,别受了坑骗。”

宴落帆明白过来,现在他在他大堂兄的眼中是个“恋慕之人嗤之以鼻,只能用送东西来挽留的悲情人物”,就因为他堆在殷辞月桌上的珍宝。

“他帮我梳了头发,那是我用来报答他的。”

然而听到这话,宴朝瑜目光中同情加深,抬手的动作都满是怜惜,“落落开心便好。”

宴落帆:不,我不开心。

也对,听起来不过是梳个头发而已,另一方身份还是未婚夫,居然需要送出去那么多东西才能换。

若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当事人,恐怕也要评价一句:怨女痴缠,不识庐山。

所幸,宴朝瑜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也理解他小堂妹对未婚夫的袒护,将狮鹫唤了过来,“午时已到,该去巡视了,临谷峪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落落可以去玩一玩。”

顺便平复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