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燃着火的,好像要将她吞了的目光。
恍惚有种错觉,寇醉想吻她。
那也,太便宜他了。
时栖努力找回自己的意识,双唇向嘴里抿回去,仰头瞪他。
寇醉也渐渐回神清醒,低笑了声,抬手摸她唇角,自言自语般说:“什么味道呢?”
时栖双眼一闭,冷漠回答,“屎的味道。”
“……”
寇醉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时栖按到他腿上趴下,想扒了她裤子打她。
“栖宝,”寇醉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唇角,然后轻轻移到她耳边,揉着她耳垂低声说,“你再这么坏气氛,哥哥哪天就对你用qiáng的,记住了吗?”
用qiáng的是什么意思?
时栖心里都慌成了一团麻,面上冷静的不得了,“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在gān什么赚钱。”
寇醉神色一怔,而后放开她,“回班级吧,一会儿蔡源该找你了。”
时栖好生气,睁着黑漆漆的眼仁瞪他。
她就是觉得寇醉不告诉她的事情,在他心里一定是根刺。
就像他不说她爸爸买下他家房子的事,这事情太沉,他说不出口,就一直压着他。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就能让他轻松一些,几句玩笑话就翻篇了。
她想再拔掉他心里的另一根刺,她知道人一旦有秘密,便会很累,她不想寇醉那么累。
“哥哥,”时栖忽而双手抱住他腰,用上柔软的美人计,笑得美而撩人,“你就告诉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