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的味道可比梦里的更真实,更甜美。我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双手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脖颈,贪婪地吃着他的唇舌。

他也总是能够非常恰到好处地把握住一个度,给我一定的空间发挥之后,他就会把主导权再拿回来。

像周斯这么会的男人,我在他面前真的太生涩了。所以他说和我是第一次,我怎么可能相信。就是现在我现在也不信。

不远处一道强光照射而来,我羞得埋进周斯的怀里不敢抬头。一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周斯拍了拍我的后背,说:“胆小鬼。”

我总是忍不住呛他:“你才小。”

周斯不反驳我,而是抱着我揉了揉,他又问我:“想不想要我?”

想啊。

我可太想了。

连做梦都在想。

可矜持让我说不出口。

我们两个人现在都这个动作了,他还问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呀?

我说不出口,就故意在他脖颈上,隔着白色衬衫轻轻咬了一口。

周斯低低地叹息一声,用手抬起我的下颚,狠狠地吻了过来。

接下去,车影摇晃,水声潺潺。

虽然空间施展不开,但我却好像在云雾里走了一遭,该有的体会一分不差。甚至在车上的刺激显然比上一次更甚,我全程即害怕又紧张。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会,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