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章本来还想狡辩,话说到一半,被小祸斗咬住了裤子,他便伸脚去踹。

一人一狗滚作一团。

挣扎间,几颗金灿灿的东西从裤子里掉出来。

白锦毓鄙夷道:“哦,原来是来偷东西的。”

“什么偷?!余双双的东西,就是我的!”

提到余双双,梁章平庸的脸变得狰狞,双目赤红,“我跟她处了两年,吃住都在一起,现在攀上高枝了就想踹了我,活该她被烧死!反正这些金饰她也没命用了,还不如让我拿走!”

这要放在平时,白锦毓都懒得跟这样的人说话。

但最近他也有在恋爱,看到这种垃圾男就莫名上火,嗤道:“你们同居难道不是双方都有花销?金饰是你买的吗?如果是余双双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命用关你什么事?”

梁章一噎,但很快给自己找了借口:“她给我戴绿帽,我还不能拿点补偿啊!”

白锦毓头疼地扶了扶额。

有时候他真的很难理解这种奇怪的思维。

不是说所有男性都有问题,但总有那么一小撮人,觉得妻子或者女友是自己的私有物,女方人是他的,东西也是他的,一旦分手就非要从对方那里拿点儿什么回来。

就很不可理喻。

老实说,看梁章这个样子,白锦毓觉得人姑娘跟他分手一点错都没有。

小祸斗只是不会说话,但该懂的都能听懂,梁章对余双双的诋毁令它气愤,齿间的唾液化为赤红的火焰,火势顺着梁章的裤子往上窜。

梁章哪里见过会吐火的狗,以为自己是白日见鬼被报复了,几乎吓尿出来,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在地上打滚:“我错了我错了!我交代!火不是我放的!但门是我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