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她有天赋，只要多努力事业就会越来越好。

“小鬼，那你今天就睡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干？”

小熊轻轻摇头：“没有，我玩了会儿游戏，还看了今天的新闻……你和他今天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真无聊。”

陆鹿想到何佳那通电话，她无奈地皱起眉。

这时，她拿出手机登上微博，发现热搜已经撤了，之前传得全网乱飞的美男背影照也找不到了。

陆鹿心里一惊。

不用说，这一定是顾斯越的手笔。

她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来，男美人鱼虽然是守法市民没错，可他好像也是大反派来着……

“小鬼，我问你，你爸爸如果生某人的气，他会很凶，然后报复那人吗？”

小熊顿了顿，说：“那得看是谁。”

陆鹿：“如果是叶家人呢？”

小熊：“让他们加倍奉还。”

意料之中的答案，陆鹿也觉得应该如此。

如果连杀父母的仇人都能放过，那还算人吗？

陆鹿忽然想到什么。

她梦见过顾斯越，还在梦里占过他便宜，亲了嘴巴，戳了喉结。

她给他的备注名是男美人鱼。

如果，她是说如果——

顾斯越有一天发现了，会怎么对付她？

“那如果是我呢？”陆鹿眨了眨眼，轻声问。

小熊回答得更干脆：“才不会，他才不会生你气。”

“嗯？”陆鹿眨了眨眼，笑了，“这是什么道理？”

过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