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她来说,之前的生活也无异于此。
被人控制,没有自由,艰难地忍受。
可是要让她演?
她是不是不知道心疼自己?!
她现在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傅寒时胸口火烧火燎的难受,就像胸腔里有一座火山不断喷发,而炙热的岩浆直接流到他的血肉上。
那座对安锦意义非凡的房子前有一座临时棚子,外面有一盏黄灯如豆,在暗下来的田野里像初升的太阳。
男人快步往那走,疾步如风,最后大步跑起来。
安锦正在休息,在导演简陋的棚里缩在圆鼓鼓的羽绒服里跟卫也扯闲话。
“这也太露风了,咱能不能整个好点的棚子。”卫也可怜兮兮地跟安锦商量,眼角耷拉着跟委屈的大狗似的。
闻言安锦撇撇嘴,“卫导,好点的东西是要钱的。”
除了傅寒时打点演艺协会,其他资金他们是一点都没要。都靠他们三个人之前筹的钱开工呢。
花自己的钱最心疼,当然可丁可卯能省则省啦。
傅寒时跑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
呼吸不平地停在安锦身边看她,刚跑了一段路还喘着粗气,不断起伏的胸口撑起衬衫空余的缝隙,眸色深深,显得有些……诱人。
不远处的剧组工作人员悄咪咪地瞧着,眼里都闪耀着八卦的光芒。
尤其是服化道那几个小姑娘,紧攥着拳头无声尖叫。
“咱投资人也太帅了我的天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化妆组的一个小姑娘听到之后,激动地啪一下打她肩膀上,“啥女朋友?你没看傅总无名指上那个戒指吗?!”
玫瑰金的素圈,从来没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