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宴席?”景年问。
“对!”素时大幅度点头,“特别香!”
“那我回头也学一学。”
景年安排到计划上。
“干嘛呀,你又不带我参加节目,”素时调侃道,“你要带孩子去的。”
“嗯,显而易见,孩子妈妈更重要。”景年背靠着镜子坐下,给她看十块钱,“你看这个。”
“十块?”
素时不理解。
“我在警察局问那个偷拍你的人要得,”景年把钱展示给素时看,“罚款。”
素时愣了一下,哈哈笑,“还好数额不大,不然他转头可以把你告进去。”
景年回想了朋友的反应,确定他没想到这点,挑眉道,“他要是能知道告我勒.索,就该知道不能偷拍。”
幸好朋友没听到,不然还要哭。
“哈哈哈,”素时笑倒在浴缸里,“你怎么还骂人呢?”
可不就是暗示朋友是法盲吗?
“实话实说而已。”景年看她高兴了,眉眼也高兴起来,跟她说下午的事情。
跟平时一样,除了训练就是喻辛知最近好严格。
“不过他好像很缺钱,我看他额外又加了几个班,来看了我进度后,又去其他班里。”
这个素时倒是不知道,“他很缺钱吗?”
最近她不是加了不少钱啊。
“等我比赛赢了,就给老师加钱。”
素时笑容僵硬在脸上,勉强道,“老师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这都是应该的。”景年正经道,“快洗漱睡觉吧,坐了几个分钟高铁,肯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