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戚卓容深吸一口气,行了个礼,面色凝重道,“听说崔太妃刚刚去世了,是真的吗?”
“难道还能有假?这可是欺君之罪。”刘钧道。
“那……那我……”
“你是怕自己牵连其中?”刘钧略略坐直了些,道,“你不必担心,我既然收了你作义子,便不可能让你陷入麻烦。崔太妃的事,太后那边很快就会有定论,与你无关。”
“谢义父关照,只是卓容还有一事不明……”
“说。”
“义父昨日给我的东西,真的……不是药吗?”
她问的是药,不是哑药。
刘钧依旧端着茶杯,神色自若道:“不过是枚莲子丸罢了。”
戚卓容垂眼。
“怎么,不信?”
“义父的话,卓容不敢不信。”
“卓容啊,在这宫中,太蠢笨的不好,太聪明的也不好,太懒惰的不好,太勤快的也不好。这是义父多年来的心得,你未来路还长,需得好好琢磨。”
戚卓容拱手道是。